九、生机 (6 / 8)
原矜手中的剑搁置在地,人也在他身前半跪下,没叫鲜血溅到他一分一毫。他迅速将得闲浑身上下摸过一遍,确认他身上都有哪些伤,再拿过得闲散落在一旁的包袱,从中抽出一套衣衫,抿着唇,仔细给他穿好。
得闲痴了似的任他摆布,直到衣衫穿完,才缓缓回神,一眨眼,泪便如开闸般涌出。
他扑进原矜怀中,哽咽道:“你怎么……怎么还来救我?你既不要我了,就该狠心一些,否则我……我又要赖上你了。”
原矜一顿,似是有些无措,小声道:“我何时说过……不要你了?”
得闲满心委屈,痴恋地嗅他身上微苦的香,又应激地环住他的腰身不撒手:“你那日一走了之……你都不回药庐,你若不是嫌我,你为何……”
他哭得打嗝,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原矜任他发泄,知他是吓着了。他连夜赶回药庐不见得闲,又发现得闲的衣物全都带走,也受了惊吓。焦急地四处搜寻间,他嗅到一丝炉鼎香,待找到源头,见到的便是山洞中的这幕。
都是他的错。
他不该留得闲一人在药庐中,让得闲胡思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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