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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弟不爽了,眯着狭长的眼睛看我:“躲什么?”我下意识否认:“我没有……”还没说完,我弟就摁着我的脑袋往鸡巴上靠,滚热的鸡巴隔着内裤按在我的脸上,好烫。李靳年满意地看着我因为害羞而发红的耳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我的耳根,拉过我使我跨坐在他的腰上,对着我的耳朵吹起,他明明没有笑,说出来的话语里带满了调戏的笑意:“害羞了,嗯?”
我把脸埋在他的颈间不说话,好丢人啊啊。只是靠近一下弟弟的鸡巴自己就脸红了,真没出息。
李靳年拍了拍我的屁股说:“内裤还没脱吧?”
我闷闷道:“你就不可以自己脱吗?”
“求你。”他说。
我最听不得这两个字了,我揉着脑袋叹息:“帮你脱,帮你脱。”李靳年的手在我头上揉了揉,动作堪称温柔。我往后退,低头咬住了李靳年的内裤边沿慢慢往下扯。他摁着我的脑袋不让我咬腰侧的位置,所以我只能被迫咬着鸡巴的斜上方位的边沿。无可避免的,我的脸真真切切地蹭到了他的鸡巴。
我帮他卸完内裤后抬头,黑林间有一根粗长狰狞且青筋暴起的鸡巴。它高高耸立着,像一只高傲的大公鸡昂首挺胸一般展现自己的魅力。
李靳年突然靠近,仅用一只手就把我们的鸡巴抓在一起。鸡巴碰撞着鸡巴,莫名的刺激,我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有些暗暗期待。
要是被别人看见亲兄弟穿着上衣,但下面都一丝不挂的在互撸,估计要被吓晕了。
李靳年动了动手指,两根鸡巴挨在一起,柱身与柱身互相磨蹭。我看到我的鸡巴马眼里源源不断地流出小量精液,像小瀑布一样,量小但多。李靳年也稍稍流出了一点精液,但也就这么点,他的鸡巴仍旧高高耸立着,快顶到肚皮了。李靳年看见我身下的凌乱,手一顿,握着鸡巴的手突然快速上下撸动。他撸地比我有手法,很舒服,我喟叹一声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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