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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到家时家里又没有人了,餐桌上贴着我妈留下的便签,大致意思是让我和我弟先吃,她和我爸今晚都不一定回来。他们应酬忙我理解,说实在的我真心疼他们,每天都在为了生活而劳碌奔波。
李靳年已经把光碟机搬进了他的房间,至于为什么是他的,因为我的房间是杂物间空出来的,很窄小,比我弟那个小得多了。他叫了我一声,我应道,将便签随意地揉成一团丢进纸篓里,跟着我弟进了他的房间。
他把光碟从棉布里扯出来,我凑过去看,光碟上的图案是一片暗红和几朵扭曲的玫瑰花,花茎上长满了许多长而尖锐的刺。我暗惊,这怕不是抽到恐怖片了吧?虽然我是唯物主义,不信鬼神论,但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嘛,不信不代表不怕。
我弟偏偏头,示意我去拉上窗帘,他自己则是把光碟装进了光碟机。
我拉上窗帘,窗帘的尺寸小了点,有光从未遮上的缝隙里倾泻出来。我觉得不影响看电影,就没再管它了,回身坐到了我弟的旁边。我们俩光着脚坐在地板上,等着电影的播放。
屏幕上也出现了一片暗红,接着出现了一些外文,很小众的文字,以至于我都没见过。文字密密麻麻的罗列了一大串,一朵玫瑰突然出现,不断生长,最后以一条扭曲的蜈蚣爬行结束了片头。
进入正片,两个男孩正坐在一间房间里说笑,讲的是中文。他们正在聊当下一本很火的漫画,有说有笑的,氛围很轻松。我以为这是一部讲述两个男孩之间的兄弟情义的电影,觉得有些无聊,但又很期待这样的电影能怎么写。
讲着讲着,其中一个男孩欺身压去,搂着另一个男孩亲了起来,对嘴的那种。我疑惑的出声,李靳年看了过来,我问:“他们这正常吗?”我指的是兄弟朋友之间对嘴亲,在我眼里这真的很不正常,碰一下就算了,怎么还亲了那么久。
李靳年淡淡地飘来一句“认真看”,也不回答我的问题。我不知道的说不定他也不知道呢,我问他干什么。我心想,也重新投入到电影中。
我越看越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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