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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戈金给它兑了一杯糖水。

        “妈妈，我想吃你吃的。”尘盈泡在杯子里像是果汁，传音里却聒噪的很。

        对尘盈来说吃什么都一样，总归是有机物他都能吸收，只是偏爱那些甜甜的东西，但他认的这个妈妈真就只提供糖分是它没想到的，他甚至在桌子另一端摆了一桌子各种各样的食物但不让它吃。

        人类的妈妈不是会溺爱孩子的吗？尘盈对与早教片截然不同的现状感到困惑，最后归结于戈金还不认为自己是它妈妈。

        它得让戈金认同他的身份。

        尘盈爬出杯子，吭哧吭哧挪过去拿了串葡萄，没自己吃，托举着递到戈金面前。

        “讨好我？”戈金笑了起来，尖尖的虎牙若隐若现。

        “妈妈，我孝顺你。”尘盈只知道孩子要孝顺妈妈，不知道孝顺还有另一种含义，也就理解不了戈金为什么开始爆笑，甚至捶了两下桌子。

        长时间的大笑让戈金有些缺氧，在天地开始旋转前扶着桌子注视尘盈，眉眼间笑意不散，恶作剧般张嘴叼走了葡萄，带着籽一起嚼碎，品味着甜蜜与苦涩交织的滋味。

        尘盈的智慧程度超出他的预料，它只要需要了解人类语言与含义，思维早已成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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