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月八匙 记得 (1 / 8)
接到交警电话时陆沿瓷还在疗养院的食堂吃午饭。交警简单说明了情况,路俞明拿他的车和别人追了尾,对方不接受私下调解,他作为车主需要过去一趟。
陆沿瓷收拾完餐具去前台请假,前台的护士在电脑系统里开申请时看了一眼这个样貌出众的男人。
疗养院里都在传七楼有个临时护工在狂躁症病人发病时对对方实施了三级镇定,并且还替了原护工的班。
康山有个楼层制度,病情越复杂严重的病人所居住的楼层越高,相应的危险系数也越高,因此七楼都是工作经验更丰富的护士护工。
705那位狂躁症病人是出了名的折磨人,一度被列为“最不想陪护的病人”榜榜首。所以当护士听说面前这位临时护工看护了705五天的时候,她在心生敬佩的同时也有些同情对方。
系统界面显示出绿色的对勾,护士对人说,“可以了,批假到下午三点,迟到要扣工资的。”
陆沿瓷点头道了谢,他去停车场取自行车的时候,一辆摩托车停在了车棚的最外边。
车上有两个人,坐在前面那个长的很清秀的没戴头盔,应该是把唯一的头盔给了后面的人。陆沿瓷看后座的人身形有些眼熟,对方摘下头盔后他的瞳孔定了定,是白任栩。
白任栩下车将头盔扔给前面的人,前面的人笑了笑,伸出手很自然地理了理白任栩被蹭乱的头发。白任栩无动于衷地站在原地看了他几秒,对方就摆出投降的模样用很亲昵的语气说,“我错了,任栩。”
这时白任栩忽然朝自己的方向看过来,陆沿瓷丝毫没有类似偷看被拆穿的尴尬,毕竟他也算正大光明。他推车走过去,在人面前停下,“白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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