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月三匙 依据 (4 / 7)
路俞明反应过来后更震惊了,“不是,你知道为什么还要去啊?别告诉我你是为了将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为人民服务中去,你活雷锋还是活菩萨啊?我看都不是,你是活腻了!”
相比电话那边暴跳如雷的路愈朋,陆沿瓷的态度就懒散多了,他缓缓道,“我是为了给我的病人把屎把尿。”
说完,电话被挂断。
路俞明:“……靠。”
陆沿瓷又回了几条消息才把手机装回兜里,他揉了揉眉心,路过心理诊疗室的时候他的脚步一顿。门是敞开着的,说明刚有人来过,而直对着门的桌子上放着一个沙盘。
陆沿瓷曾经也做过沙盘,无非是在一盘沙子里摆弄一些配件,或是对沙盘里的沙流进行改造,这样简单的游戏却能反映出人无意识流露出的内心状况。
而让他驻足的原因是那个平坦的沙盘里只摆了一样东西——一个翻倒的躺在病床上的孩子,淹没在沙盘的最中央。
陆沿瓷记不清自己当时摆了些什么,但他还记得那位心理咨询师给他分析过一些配件的代表含义:躺在病床上的孩子,代表了受伤的自我。
显然摆弄这个沙盘的人认为自我受到了很严重的摧残,可他的外部环境却一片平静,也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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