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乡遇故知 (5 / 7)
没有人该被轻视,每个人都拥有无限的可能。这花枝y生生舞出了与天抗争的意味,引得江容远忍不住连连鼓掌叫好:“派是无名派,剑是无名剑,人是无名人。好剑!好剑法!”他啧啧赞赏了一番,突然一抚掌,叫道,“对了!”话都没说完便匆匆往门外去,门一打开正好遇上一路寻来的玉喜。
“殿……”玉喜刚蹦出一个字,就被江容远推着往外去:“快,替我找一把琴来。”玉喜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习惯X应下,很快把琴呈了上来。
江容远把琴置在案上,冲林桓宇一笑:“没有乐律相伴总觉得差了点什么。还请林兄不要嫌弃在下琴艺浅薄。”江容远指尖划过琴弦,拨出一声闷响,一首《破阵曲》从他指端流泻出来。林桓宇只不过愣了须臾,便踩着节奏挥舞起来。
《破阵曲》,声声铿锵,充满刚烈之气,但林桓宇的剑丝毫不显弱势,反而越舞越昂扬。他手中的花枝披着弦音,泠泠月光镀在枝丫上,直将夜sE都挥舞去。弦音和剑意,二者相得益彰,大势磅礴,气吞山河,就连不懂音律的玉喜在一旁都听得心如擂鼓、不知作何言语、只觉一个好字。
一曲奏罢,两人相视一笑,伯牙子期也不过如此了。
重回宴席,两人的心更加亲近几分,聊起了朝堂内外的许多时事,林桓宇和那些只会应和他的官员不同,言辞诚恳真挚,从不阿谀奉承,而且许多观点都和木亘君隐隐相似。江容远想起他Y的那句诗,压抑着惊喜,不由问道:“你也读过木亘君的诗文?”
林桓宇一愣,面露出一丝奇怪的表情:“颜兄也读过?”
“对,”道破自己的心思,让江容远有些不好意思,“虽然褒贬不一,但我觉得他是个为民请命的人,林兄应该也会喜欢他的诗文。”
缄默片刻,林桓宇倏而笑了:“读过,我也很喜欢他。”
江容远眼睛都亮了,拉着他又就着木亘君的诗文聊了半宿,彻底把那吴郡守的宴席抛在了脑后。两人秉烛夜谈,待到天sE初明,还是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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