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骑竹马来 (6 / 8)
金玉也惊了:“公子不知道吗?太子殿下被陛下派去视察运河,明日就启程了。”
“我……容远哥哥没有和我说……”宣仪急急地抓着他问,“容远哥哥要去多久?”
金玉连忙答道:“从京城到苏昌千里之遥,太子殿下公事在身,怎么都得两个月才能回来。”
这一番把宣仪给说懵了,他揪着自己的衣服,心里五味杂陈,闭上眼就能看到那月光下那朦胧的身影,突然睁开眼,对着车夫吼道,“快回去,快回去!”
江容远正准备启程回太子府,青石板的路面上忽然传来马车轮子压过的震动,江容远疑惑地向远处望去,惊讶地看见本应离开的马车去又复返,再次停在了他的面前。
“小仪,怎……”他的话没有说完,宣仪就扑了上来,他的脸上泪痕交错,江容远急了,刚想问发生什么事,就见他扒着他的肩急切地吻了上来。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杂乱无章地啃,带着迫切和慌乱,仿佛想要把自己就这么和他r0u碎在一起。
“到底怎么了小仪?”江容远推开他,焦急地四下打量,看他是不是伤着了。宣仪cH0U泣着没有说话,甜到发腻的信息素代替了他的回答,就和那个无章的吻一样,迫切地向江容远席卷而来。
江容远毕竟是一个已经成年的天乾,这GU子肆无忌惮的信息素惹得他眼睛都红了,不知道用了多少意志力,才把人平安无事地重新带回了屋内。
刚一坐下,宣仪就把他推到在地上,跨坐在了他的身上,一双眼睛哭得通红,又什么话都不肯说,只一味地去扯江容远的衣服。可他越是忙乱,越是不得其法,除了将衣领扯得乱七八糟,什么也没能做到。他一边哭着,一边自我受nVe般拼命去撕着江容远的衣衫,衣物很快就把他娇nEnG的手勒出一道道深深的红印来。
江容远急忙把他的手摁住了,不去问缘由,只心疼地看着他红红的手心,放在嘴边呼着气:“手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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