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舞会,喜欢吗?”
小笋红着脸点点头,眼中湿漉漉的像是含着一汪湖泊,而湖泊中映入了细碎的星子,在他眨眼时晃得明亮而俏皮。
他为我的生日花尽心思,又是礼物,又是早起的第一个祝福。天不亮就跑来我房间凑到我面颊上亲了一口,又甜又软。我自然不舍得辜负他的心意,特意准备了这场只陪着他的舞会。
他正跪在我身前为我系好衣服最后一颗纽扣,纤细的手指漂亮又灵巧,细致地把我腰间的绸带装饰整理好,把下摆每一寸褶皱都抚平,然后仰起小脸看着我,像是只等着讨赏的乖巧猫儿。虽然平时张牙舞爪地高傲极了,却在我面前收敛了那傲娇的小性子,只稍温柔地夸一夸他,就能让他毫无防备地露出柔软的肚腹来任人抚摸。
这身衣服是他用了一个月设计制作的,每一针一线都经了他手,自然是合了他的心意。布料及装饰华美奢侈,是他最爱的西式礼服,纹饰繁杂精致,每一寸都能看到他远洋多年经历的心血和喜好。我可不曾游历过欧洲宫廷,也不大适应这样的衣服,但既然他如此兴致盎然地为我准备,那么穿上博他一笑也未免不可。
我纵容他从头到脚给我重新规划了一番,我没做什么,他倒先发了春。他在我面前时向来是赤裸着身子,今日也为了这场舞会换了身可爱的礼服。可他跪着为我换好了衣服之后,自己却软了腰,满面通红地在我小腿跟前蹭来蹭去。
他习惯了下身光裸着随时被我玩弄的感觉,反而在穿上衣服时不大适应了。那礼服本就不如贴身的便衣柔软,他腿间的小穴又被我调弄得敏感至极,柔嫩的逼口被那衣料摩擦了许久,又是在我面前爬来爬去,他习惯了跪在地上撅起小屁股被我惩罚,想必穴里已经是淫水泛滥了。
我摸了摸他忙活了半天略微汗湿的面颊,用鞋尖分开他跪坐着的大腿,笑道:“舞会还没开始呢,小笋的骚水怎么已经把衣服淌湿了?”
他本来还是暗暗地发浪,被我一点明,面上红得更厉害了,软软的嗓子里带了些委屈巴巴的哭腔:“呜……小笋的逼太骚了,流了好多水,里面也好痒……”
“少主摸摸,给小笋摸摸……”他拽着我的手撒娇般地央求,若是在平时,他怕是早就在我小腿上磨蹭讨赏了,今日大约是不愿我新换上的衣服被他的骚水弄脏,他小心翼翼地连我的裤腿都不敢碰到。他本就是少年模样,虽游历过四方国境,见过了太多风土人情,却仍是有着这样执拗幼稚的孩子心性,在他那幅精致的身躯上简直浑然天成,可爱得使人不忍拒绝他的任何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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