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血鸭(血Y饲养,,C哭灌精) (2 / 7)
我叹了口气,站起身将柜中的沉香拿出,在香炉中燃上一炷,浓郁而安稳的香味很快就顺着暗哑的火光漂浮在屋内,我清楚地看到他缓缓舒了口气。
夜对他来说不是沉谧和安眠,而是梦魇和痛苦的渊薮,抑或被渴血的本性支配着,在混乱的神智中伤人或伤己。只是他回空桑那么些时日,心事纾解了不少,我已很久没见过他这般难以自制的模样。
沉香是一味药引,但他更渴求的是我的气息。
我坐回了床沿,拿过一旁的匕首干脆地在手腕上划上一道,薄丝丝的红痕很快就顺着伤口蔓延,血滴淌成一汪滚烫新鲜的泉眼,顺着我的手腕流到指尖。
“舔吧。”我把手臂伸到他面前。
他颤着手握上我的小臂,立马舔舐上来,将那两三寸长的伤口含到口中,仿佛断了太久药的瘾君子般急切地吮吸着,唇舌温热。
我本就是半神之体,伤痕对我来说是无伤大雅的,即便不能及时愈合也不会有什么大碍。但我并非没有痛感,切肤之痛尖锐剧烈,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牙齿在不自觉地撕咬我伤口处的皮肉,我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余下的那只手抚上他的后脑,揉一揉他凌乱的头发,细细地安抚着。
他此时并无理智,和一头野兽并无甚区别,是只知道获得慰藉和快感以满足自己的,最天然的状态。作为主人,爱护自己的宠物是理所当然的事,我是爱他们的,如同他们全身心地信赖于我,这些疼痛也就无关紧要。
幽暗的室内,唯有烛火时不时跳动,晃出模糊的影子,沉香的烟气薄薄地氤氲在周身。
他跪在我身前,如饥似渴地喝下汩汩流淌出的血液,颊侧眼尾都粘了血,更像是某种面上覆了神秘图腾的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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