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将漏了些凉风的窗子关上,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打趣儿道:“一会儿要闹一会儿要睡的,少主怎么愈发像个孩子了。”
我捉住他手腕轻轻捏了捏,嗓音因这倦怠有些发哑,顺着他的话悠悠道:“那扬州哥哥可要好好宠一宠我这个小孩子。”
他正经惯了,被我反过来揶揄了一番,倒赧然了。几句话间我已然没了困意,只瞧着他清隽的面容越发赏心悦目,又看到他颈间被我咬的那口痕迹,方才确实是没什么轻重,留了个浅红的印子下来。
像是他手下的那幅画,整洁无暇的纸张骤然被玷污,开了朵柔软的花。
他也察觉到了我的目光,手指下意识地抚上自己颈畔,不知想起了什么,面上一红。
“候店的毛笔,我特意托食客从人界带回来的。”我从怀中摸出那只笔橐,递给他,催促他打开看,眼中却映着那细瘦好看的腰起了些淫靡心思。
他将竹制笔杆握在手心细致摩挲,喜爱之情溢于言表,对我笑道:“少主有心了。”
相处了这么多年,他已不会再为那层客套所累,明明属心却推拒着不肯收下。
我又将他拉到怀中坐下,顺着那勾人的红印又一次吻了上去,含着那口细嫩的肉碾磨了一番,直咬得他窝在我怀中轻轻喘着,才低声在他颈畔呢喃道:“我想收些回礼,扬州给是不给?”
他眸中起了些水意,碧水之底潋滟出些红润之色,像是有些难耐地微微皱着眉。他自然知道这回礼是指什么,没有应声,却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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