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着,还是把胸前的小玉珠往我口中送,连下身也在双乳被我把玩时悄然湿了。
他的穴口紧贴在我大腿上,那股水意我感受得清清楚楚,只是他一向老实单纯,逼口都馋的水汪汪的了还坐得本本分分,没有一丝一毫自发抚慰的举动。直到我开口问他穴里想不想要,才咬着唇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我伸手摸了摸他湿润的穴口,湿滑的水浸润了穴口的花瓣,就压在我的大腿上。我的衣服还整整齐齐穿着,即便布料再怎么细软,也比那软嫩的逼口粗糙得多,磨得他眼角湿红,平时较为干涩的小口水也越来越多。
我的腰带上有一枚金属的饰扣,我坐下时堪堪垂在腿上,这会那尖锐的饰物边缘隐约粘上了他的淫水,让我又起了些欺负他的心思。
我安抚地摸了摸他的眼角,揩去了那点湿润润的水意,然后拉着他的手碰到了那冰凉的金属饰物。
“自己磨一磨,把逼磨软了我就给你。”
他自然懂得我的意思,把腿根往前挪了挪,用那湿嫩的穴花柔柔地覆上了那枚金属饰扣,开始晃着腰慢慢动作起来。那枚扣子并不大,被他轻而易举吸进了穴中,用花瓣牢牢裹着。只是那东西形状刁钻,明显的硬物硌在软肉中,让他一边动作一边轻轻地喘息,嗓音被隐隐的哭腔打湿了。
这哭腔三分是疼,七分是爽,他面上的表情也是越来越沉醉。
我欣赏着他如桃花初绽般越来越嫣红的脸颊,想看他更沉沦的模样:“再快一点,磨一磨你的骚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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