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笋(为哥哥TX,并排挨C,少量藤蔓lay) (2 / 4)
我把坚硬的下体重新塞回小笋口中,示意他含深一些,才悠悠然看向床榻上的人:“福公哪儿受不住了?”
我隐约看到有几根藤蔓正循着香气往他腿间钻,过了一会儿,他大抵是被那藤蔓搅得实在难耐,气喘吁吁地哀求:“我,我穴中受不住了……痒……”
我的下体在小笋的口舌侍弄下早膨胀了起来,沾满了他湿润润的涎水,我捏了捏小笋单薄得惹人心疼的下巴尖,把性器抽了出来,把上面遗留的水在他唇上擦了擦才起身:“看来我得先去喂饱你哥哥了。”
小笋点头,乖顺地在我手边蹭了蹭。
佛跳墙看我过去,已经主动转过身跪坐起来,流畅的脊椎和挺翘的臀蜿蜒成优美的弧度,诱得我上手抚摸。尾椎骨那处极为敏感,被我一碰就颤着腰闷哼了一声,大腿也抖着。我扯开那些欺负了他太久的藤蔓和枝叶,眼见着他大腿根已经被磨得红肿,连那朵隐秘的花穴都被蹭得湿润不堪。
那些花枝只是紧紧缠着他,坚硬的枝萼和柔嫩的花瓣都贴在他阴唇外,却又不深入半分,激得他穴口不住的流水,身体里却更空虚瘙痒。我安抚似地摸了摸那被枝叶折磨得泛起微肿的花唇,然后握着他的腰操了进去。
他的身体里紧致而温暖,性器一进去就像是被一张小嘴吮吸着,我不由地低喘了一声,把性器又深入了几分,感受着那水淋淋的蜜道。
我抽出又撞入的动作幅度很大,习惯了性爱的身体美丽而诱人,穴肉温驯地敞开来等着我的征挞,每一次撞击都能听到他满足而迷醉的呻吟声。
“福公还痒吗?”
他似乎是有意勾引我,侧脸朝后望过来,笑意盈上了湿红的眼角,轻声说了句:“里面……还是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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